张神医接道:“我都看过了,都是皮肉之伤,虽然失血不少,但却没有大碍。”
红杏道:“可要包扎一下?”
张神医还未及答话,水盈盈已抢先说道:“不用了,你去看看那容公子的伤势如何?”右手一松,宝剑落地。
红杏道:“我看他伤得不轻,行到厅外,就倒了下去……”
水盈盈突然挣扎而起,道:“当真吗?”
红杏道:“小婢怎敢在姑娘面前撒谎。”
水盈盈突然挣扎而行,说道:“来扶我出去瞧瞧!”
红杏奇道:“他已无反击之能,姑娘如若要杀他,婢子一人就可以了。”唰的一声,抽出长剑。
水盈盈道:“快过来扶我出去。”红杏任了一怔,依言行了过去。水盈盈右手扶在红杏肩头,道:“弃去宝剑,扶我出厅!”
红杏征了一怔,扶着水盈盈,缓步走了出去。
这时,那容哥儿已然就阶前盘膝而坐,运气调息。
王子方守在一侧替他护法,眼看红杏扶着水盈盈行了过来,不禁大吃一惊,急急迎了上去,拱手说道:“二姑娘,他已经受伤很重……”
红杏怒声说道:“我们姑娘也受了伤,你就瞧不到吗?”
王子方道:“两位武功,各无胜负,既是平分秋色,那也不用再比了。”
水盈盈挣脱红杏双手,道:“不用你扶我了。”步履踉跄,行到那容哥儿的身前,道:“你伤得很重吗?”
容哥儿睁开双目,望了水盈盈一眼,道:“姑娘如想再战,在下还可奉陪。”
霍然站了起来。
王子方双手乱摇,道:“打不得了。”
水盈盈举起手来,理一下鬓边散发,说道:“我伤得比你多,比你重,算你胜了,不用再比了。”言罢,慢慢坐了下去。
容哥儿也慢慢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