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还瞧到书简上写的姓,那是一定不会错了,但你又从未认识过一个姓容的人,这岂不是把我也闹糊涂了?”
田文秀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可否把经过之情,仔细地说上一面,坦许能使王总镖头回忆起昔年的事。”
水盈盈粉颊上,泛升起两朵红晕,沉吟了一阵,道:“我也不知从何说起才是……”
声微微一顿,道:“你是王子方那是不会错了?”
王子方接道:“自是错不了,这个但请姑娘放心。”
水盈盈道:“我也自信耳朵没有听错,眼睛没有看错,这其间定然别有原因。”
田文秀道:“不用忙,王总镖头留居长安,还有一些时日,水姑服随时召见,在下都可以请他来此,倒是赵堡主的生死,似是不容久砸。”
水盈盈道:“这个,我已经答应了,总要替你办到。”
田文秀道:“不知姑娘准备几时动身?”
水盈盈仰起脸来,思索了片刻,道:“今夜四更如何?”
田文秀道:“好!可要在下随行?”
水盈盈冷冷说道:“我只答应救人,可没有答应保护你的安全,愿否同去?悉由尊便了。”
王子方突然插口说道:“如是拯救赵堡主,老朽亦要算一份。”
水盈盈略一沉思。道:“老前辈能够不去最好,如是定要随行,卖身倒也不便坚拒。”
田文秀心中暗道:“不知这水盈盈,有什么重大之事求助于王子方,竟是这般对他容忍?”
熊熊烛火下,只见水盈盈秀目神凝,脸上神情不停地变化,良久之后,才突然一咬牙,道:“好!就这般决定了,两位请稍候片刻,贱妄人内更衣之后,附们立刻动身。”
言罢,起身行人内室。
突见人影一闪,一个全身绿衣的少女,陡然间出现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