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函,上面写道:赵堡主天霄、田少堡主文秀会拆,一行草书。
那信封之上,既然写明了两人会拆,赵天霄自是不好独拆,随手把密函放置案上,就灯光之下,反复查看那支飞刀。
大约过了盏茶工夫,田文秀、石一山、谭家奇齐齐步回大厅。
章宝元道:“少堡主,可曾查出一点痕迹吗?”
田文秀道:“来人轻功不弱,心细异常,竟未留下一点痕迹。”
赵天霄缓缓放下手中飞刀,说道:“世兄,请瞧瞧那封函件中写的什么?”
田文秀随手拆开函封抽出一张素笺,石一山却借机探首望去,只见那素笺上写道:
“字谕赵、田二堡……”
只看了一句话,石一山已气得怒声叫道:“这小子好大的口气。”转过脸去,不再瞧看。
田文秀极快的看完素笺,神色庄肃地望着赵天霄,说道:“老前辈可要过目。”
赵天霄道:“不用看了,有劳世兄讲给我听听吧。”
田文秀略一沉吟,道:“那函中大意是说,不要老前辈和晚辈多管闲事……”
赵天霄冷笑一声,道:“那信中可有署名?”
田文秀道:“落款处画了一个太极图。”
赵天霄道:“还有什么?”
田文秀道:“函中有四句警语。”
赵天霄道:“说的什么?”
田文秀犹豫了一阵说道:“上穹碧落下黄泉,尽在太极两仪问,一方雄主非易得,何苦惹火自焚身。”
赵天霄冷笑一声道:“他们倒还是很看得起我。”
田文秀道:“那素笺之上,虽是写的草书,但娟秀有余,苍劲不够,晚辈斗胆论判,是出于女子手笔。”
王子方一直在旁侧静听,此刻,突然插口说道:“赵堡主、田少堡主的盛情,兄弟是感激不尽,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