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秀道:“对她若能一次试验,就判出是否身具武功,那她也不会劫镖了。”
谭家奇道:“你是说水盈盈已练到武功不着皮相之境了吗?”
田文秀道:“此女深藏不露,本来咱们实难瞧得出来,但是她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却又露出了些许破绽。”
谭家奇道:“在下心中有一件疑难之事,百思难解。”
田文秀道:“什么疑难?”
谭家奇道:“练武之人,最难掩饰的那目中神光,但那水盈盈却是一点也瞧也不出来,以她年纪而论,纵然是得良师传授,也难练到眼神内敛的至高境界。”
田文秀沉吟了一阵,道:“这点,倒有点难以解释,也许她别走蹊径,武功路数和一般不同。”
谭家奇道:“兄弟大胆设想,在那水盈盈身后,另有一个主持大局的人,那水盈盈只不过是一个受人驱使的弱女子。”
田文秀微微一笑,道:“此说并非是绝无可能,但据兄弟欢察,她卓傲不驯的神态语气,又不似为人所能利用的人。”两人谈话之间,已到了连云客栈。”
谭家奇轻轻咳一声,道:“店家。”
店小二正在打盹,听得叫声,赶忙睁开双目,道:“大爷,你住店。”
田文秀突然一欺步,抢到谭家奇的面前,低声说道:“柜上有人吗?”
店小二揉揉眼睛,仔细打量了田文秀一眼道:“你找哪一个?”
田文秀道:“你柜上可交代过你什么事?”
店小二点点头道:“交代过了,说是有一位姓田……”她似是自知失言,赶忙住口不说。
田文秀道:“在下就是姓田,快带我们去见柜上。”
只见柜台之上,果然坐厂一个长袍中年人,高燃着一支火烛,正在灯下看帐。田文秀抢在那店小二前面,道:“我找赵大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