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真听得很用心,但却一句也听不懂,忍不住问道:“他说的什话?”
东方亚菱道:“天竺话。”
南宫玉真道:“你听得懂?”
东方亚菱道:“一点点。”
南宫玉真道:“秋飞花怎晓得天竺话?”
东方亚菱道:“这就是咱们要追查的事了。”
南宫玉真道:“他平常会不会说天竺话?”
东方亚菱道:“这段时间中,我一直注意他,他应该不会说。”
南宫玉真道:“但他能听得懂,果然如此,这个人的心机太深沉了,深沉得叫人害怕。”
东方亚菱道:“表姐,现在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咱们就是帮助他找回自我。”
南宫玉真道:“小表妹,有这个可能么?”
东方亚菱道:“只有十之二三的机会。”
南宫玉真道:“小表妹,他如不是一个伪君子,而是为天竺奇术所制,这代价岂不是付得太大了?”
东方亚菱道:“的确是太大了,但咱们非付出这些代价不可。”
南宫玉真道:“小表妹,本来,咱们可以不必付出这样的代价,只要咱们能阻止金元庆施法。”
东方亚菱道:“表姐,你认为这样做,就可以保全了他?”
南宫玉真道:“至少,可以使他不伦魔道。”
东方亚菱道:“心魔乘虚而入,如是一个人,能够坚定自己,虽然有魔,亦可逐魔保身,他如逐不去心中之魔,咱们能保全他又有何用?”
南宫玉真道:“亚菱,这想法是不是估量过高一些,那是一种制心术,他心为所制,如何有反抗之能?”
东方亚菱道:“所以。我们要助他一臂之力,但最重要的还是要靠他自己,他如意志不够坚定,我们就算是肯帮助他,也无能为力。”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