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姑娘的大名。”
东方亚菱道:“这个我相信,天罗教一天不星散江瑚,一天就不会放过我们。”
秦琪道:“东方姑娘,如若天罗教放过了你姑娘。你姑娘会不会放过天罗教中人呢?”
东方亚菱微微一笑,道:“我们一直被贵教追逐。”
秦琪道:“在下只是一个堂主,对教中的事物,知晓不多。所以,在下无能回答。”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秦堂主,你如一点也不能作主,咱们就不谈正事了。”
秦琪道:“不谈正事,谈什么?”
东刀亚菱道:“谈谈家常话。”
秦琪道:“家常话?这个,在下就不知从何说起丁?”
东方亚菱道:“如若你秦堂主连家常话也不会谈,请换个人出来,最好是能作主的人。”
秦琪道:“单是谈目下场中的事,在下倒可以作得一点主意。”
东方亚菱微微一笑,道:“好:那咱们就谈谈现场的事了。”
秦琪道:“好:姑娘隼备如何?”
东方亚菱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秦琪道:“相当的多……”
东方亚菱接道:“几位堂主?”
秦琪道:“把区区在下也算上去,大约有四位具有堂主身分的人。”
东方亚菱道:“去告诉他们,现在立刻撤走。”
秦琪道:“为什么?”
东方亚菱道:“一盏热茶工夫之内,还不见贵教中人撤离,我会立刻大开杀戒。”
秦琪笑一笑,道:“姑娘无所不能,布下了五行奇门阵法,咱们江瑚草莽,还真的无法识得阵势变化,无法攻入,识阵之人未到此之前,咱们只有把姑娘围困在此。但如姑娘要遗人出阵,那也是给咱们一个机会了?”
东方亚菱冷笑一声,道:“你可是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