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扬道:“哦。”
不再多言,紧依墙角,盘膝而坐。
天虚子吁了一口气,道:“这一路行来,实在是疲累得很。”
口中说话,人也盘膝坐了下来。
倪万里道:“是啊!真是有些累了。”
也盘膝坐了下去。
秋飞花轻轻叹息一声,道:“南宫姑娘,在下有几句话,不知是当不当说?”
南宫玉真道:“秋兄有话,只管请说。”
秋飞花道:“那鹰图、玉佩,对江湖的影响,是不是很大?”
南宫玉真道:“应该是很大。”
秋飞花道:“那么把它毁去了,不是可惜得很么?”
南宫玉真道:“不!如若把鹰图毁去,那就像没有鹰图,对江湖上的情势,就无影响。”
秋飞花道:“如是姑娘保有此两物呢?”
南宫玉真道:“这要怎么看法了,如是把鹰图放在南宫世家,就不会影响江湖……”
秋飞花接道:“如是姑娘利用了鹰图、玉佩呢?”
南宫玉真沉吟了一阵,叹道:“我也不想动用到它,最好,能这样原样保存下去!”
秋飞花道:“姑娘,为什么现在不把它毁呢?”
南宫玉真道:“舍不得,因为我了解到它的作用…:“秋飞花道:“这真是一件很为难的事……”语声一顿,接道:“姑娘,如是觉着那飞鹰图非得烧去不可,必需借重于姑娘之手。”
南宫玉真双目闪着明亮的光辉,那种凌厉的目光,似是直欲从蒙面的黄纱中透射出来。
那是种无形的神光,但秋飞花感觉得到。
一阵轻俏的笑声,传了过来,道:“秋兄,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是到了非毁去它不可的时候,我会留下最后一口气,把飞鹰图和寒玉佩毁去……”
语声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