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儿子,你当本宫不知道?”
陆文飞道:“那并非是……”交感自己失言,立即顿口不言。
燕山宫主哼了声道:“无论明的暗的,只要来了太行,便已卷入了是非漩涡。”跟着又和颜悦色地道:“他当年亦是先王门下,该帮着本宫才是,你一定得叫他来见我。”
陆文飞素来不擅说谎,不禁大感困扰。
燕山宫主继续又道:“人各有志,如是他果有苦衷,那也就算了。”
陆文飞想起恩师功力已失了,此刻正隐性埋名避仇深山,心中顿起无限感慨,不自觉地唉声一叹。
燕山宫主目光何等锐利,早已看出他怀有难言之隐,表面却不说破,嫣然一笑道:
“你怎么平白叹起气来了,莫非本宫说错了什么?”
陆文飞摇了摇头道:“在下乃是偶有所感,这不关宫主的事。”
燕山宫主轻喟一声道:“我知你是为家仇之事叹息。这事你不用愁,令尊是为家父之事而罹难,本宫一俟太行事了,我要尽力为你复仇。”
陆文飞道:“宫主误会了,在下并未为这事而叹息。至于先父之仇,不劳宫主费神,在下有生之命,誓必手刃仇人,绝不假人之手。”
燕山宫主摇头道:“话虽不错,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有个帮手总是好的。”
陆文飞道:“这是寒门家舍事务,岂敢劳动旁人之助?”
燕山宫主温婉地道:“你不用推辞了,本宫已然决定了。一俟太行事了,我要与你并剑行道于江湖之上。”
陆文飞急道:“那怎么行?宫主乃是金技玉叶,哪里受得了山川跋涉之苦?”
燕山宫主笑道:“别人能受得了,我为什么不能呢?”
陆文飞摇头道:“宫主岂能与在下相比?我自幼学艺深山,翻山越岭已成了家常便饭。”
燕山宫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