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朝内行去。
陆文飞回身坐下,心中却在盘算,暗暗忖道:“为何雪山直叟的论调突然变了,莫非他受了什么人的胁迫不成?”
雪山盲叟笑道:“听说燕山宫主已取得了一批藏宝,她的本领可不小啊。”
陆文飞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晚辈并不觉得此是她的收获。”
雪山盲叟笑道:“她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取去藏宝而不虞有人从中夺取,可见她的潜力极大,是个有来历的人。”
陆文飞摇头道:“古陵之人已然找上她了,未来的危机正多呢,晚辈实难预料后果。”雪山盲叟笑了笑,道:“倘若她果真是晋王之后,那么江湖上的武林人与古陵之人也无法将她奈何。”
陆文飞道:“但愿如此。”
雪山盲叟突然道:“贤侄的秘图可在身畔?”
陆文飞大感意外反问道:“前辈问这个干什么?”
雪山盲叟道:“可惜老朽的秘图已失,不然两相对照,必可看出一点端倪。”
陆文飞乃是老实之人,随道:“金牌晚辈已带在身畔,前辈要瞧就拿去吧。”
他将金牌取出,递了过去。
雪山盲叟接过金牌,用手摸了一阵,突地哈哈一阵狂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今天总算找到了。”
陆文飞愕然道:“前辈此话何意?”
雪山盲叟又是一阵狂笑道:“老夫早就料定东西在你身上,只是一时还拿不准,是以才用了一着抛砖引玉之法,果然为我试出来了。”
陆文飞此刻才有些明白,不禁怒道:“你也是晋王付托之人,岂可萌那贪念。”
雪山盲叟冷冷一笑道:“你就不想想,晋王何等精明之人,岂能把后事托付给一个双目失明的瞎子?”
陆文飞怒道:“好啊,原来你存心谋取秘图,有意用一方假金牌来哄骗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