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飞道:“此去贵行坛甚近,在下委实没空陪你去。”张玉凤大为失望地道:
“我不信你这么忙。”
陆文飞无可奈何地道:“你既一定要在下送你,我送你至门首便了。”
张玉凤已知老母来了,她要求陆文飞陪送,乃是另有目的,闻言暗暗忖道:我非要你进去不可。
陆文飞并没去想那些杂事,默默举步,当先而行。
张玉凤急步赶上,轻吁一口气道:“这次被掳,若不是亏了你去救援,后果不堪设想。”
陆文飞摇头道:“救二位出来的并不是在下。”
张玉凤道:“动手的虽是令师,但那是看在你的份上。”
陆文飞又摇头道:“家师的原意,只是为了武林同道能够共同合作,共御强敌。”
张玉凤笑道:“你不用掩饰了,不管怎样,我仍是感激你的。”
陆文飞默然不再作声,因为他不能阻止人家心内的感激,更不能把真正的内情说出来。张玉凤见他默然不作声,随后又说道:“听说家母已经来了太行,希望你能同我去看看她老人家,我娘性情虽然急躁,她可是极爱护小辈的。”
陆文飞道:“令堂在下我已见过了,不想再去见她。”
张玉凤心中极是不悦,横了他一眼,突然想起王孙其人,不禁满含幽怨地道:“你近来常与你义兄在一块吗?”
陆文飞摇头道:“常见面,可不在一块。”
张玉凤冷笑道:“为什么不与他在一块,他不是很喜欢你吗?”
陆文飞哪知她话中有话,随口答道:“王大哥对在下确然不错。”
张玉凤又道:“我想起来了,你大概是与雪山盲叟父女在一块。”
陆文飞道:“也没有。”一见川西张门的行馆已不远,接道:“前面便是贵门行馆,恕在下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