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手段,却无法猜透。你大哥为此事可谓煞费苦心。”
陆文飞慨然叹道:“可惜晚辈出道不久,对江湖之事知道的不多,竟不能为大哥稍稍分劳。”
白胡子微微一笑道:“这些天来你做的事也不算少了,今后或许尚有许多事须得你去办呢。”
陆文飞道:“如晚辈果能为同道尽一份心力,晚辈绝不推辞。”
白胡子点头道:“有其师必有其徒。当年如非令师剑劈三凶,挽回巨劫,今日武林又不知是何局面。”
陆文飞听到提起师父,心中一阵痛楚。
白胡子唉声又道:“可是他已成废人,谁又能知道他此刻的苦处?”
陈文飞想起业已残废的恩师孤苦伶仃敛迹深山,恨不得即时赶回去侍奉左右。
白胡子见他一脸悲苦之容,知已触动他的心事,紧接又道:“令师的侠名,已因剑劈三凶之事,深植人心,行将流传千古,他虽落个残废,那也值得的。”
陆文飞痛苦摇手道:“大叔别提了。我心里难受得很。”
白胡子又喝了几口,感慨地道:“名利与权势乃是人人所希求的东西。许多武林同道,为了晋王藏宝,明争暗斗;而暗中隐伏的这股势力,却又欲从这批同道的身上取得权势。因果循环,真不知是何结局。”
陆文飞道:“大叔今晚也要去秘谷一趟吗?”
白胡子道:“去是理所当然,只是此刻尚非其时。”
陆文飞道:“晚辈先行一步了,呆会再见吧,告辞了。”
白胡子挥了挥手,竟不再言语了。
陆文飞举步直往秘谷行去。近因各方流言极多,情势紧急,是以他一路都极其留意。
行入秘谷,只见四下静悄悄的,既不见人,也没有发现丝毫的征兆。心中暗暗奇异,忖道:“看来一切谣传均属虚构之言,我倒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