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的价值也将以万计,何况数量如此之多。
陆文飞一路思忖,不知不觉朝古陵走了过去,只见一条人影,飞也似地从前奔了过来。晓雾迷蒙中,远看不甚真切,直到相隔三二丈远近,才看出那是与司马温一路的邬性少年邬文化,不禁心里一动。
邬姓少年似已负伤,脚步极是不稳。一眼见他来到,急道:“兄弟为毒蜂所伤,快给我剜去创口之肉,再以囊中之药敷上。”
他似力气用尽,扑通一跤摔倒了。
陆文飞对他的为人原极不满.只是生性住侠,此时此地如何可以不顾不管?于是在他身上检视一番,竟未找出伤处。
邬文化在地上休息片刻,已然苏醒过来,恨声道:“好厉害的毒峰,若不是及早发觉,及时服下解毒丹,此刻,早已毒发身死。”
陆文飞微微皱了一皱眉头道:“不知兄台创口在何处?”
邬文化道:“就在背脊胛之旁有块核桃之肉,再敷上药便行了。”
陆文飞依言撕去他背上的衣衫,果见肩胛这旁有块核桃大小隆起的创疮,肉色已呈紫色,四下黑纹纵横交错,似乎仍在蔓延,不敢怠慢,急将长剑撤出,沿创口处一转,宛下一块肉来。怪的是伤处井不见流血,汨汨流出一些腥臭的浓水。
邬文化痛得额上汗珠直流,伸手摸出了一个葫芦,掷给陆文飞道:“把里面的药管我敷上。”
陆文飞掀开葫芦盖,里面是一些略带臭味的黄色药末,遂轻轻为他倒入创口,又撕下一块布条捆好,这才为他被上外衣。
邬文化长长呼了一口气,闭上双目再不言语,陆文飞知他正以本身真元之气,驱除体内之毒,遂静立一旁守护。
约过有顿饭时刻,邬文化一跃而起,哈哈笑道:“兄弟一时大意,几乎为宵小所算。”陆文飞深讶他功力深厚,接道:“还亏兄台身上携有药物,不然兄弟实无法相助。”邬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