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飞插头说道:“毫无眉目。”
司马温沉吟有顷道:“令尊隐迹荒山想是避仇。陆已须想想他生前有哪些仇人,就不难追查出来。”
陆文飞轻喟一声道:“在下自幼随师学艺,对先父之事一无所知。”
司马温同情地一叹道:“分尊弥留之际,总该留下几句话。”
陆文飞痛苦地摇头,当晚悲惨一幕,复又呈现眼前。
雪山盲叟突于此际插言道:“陆世兄,你也不用悲苦。避秦山庄交游极广,等会请司马总管为你费神查查,定可明白o”
司马温点头道:“此事本庄义不容辞,不过总得有些线索才好者手。”
陆文飞拱手称谢道:“承蒙司马总管,慨允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只是此乃寒门私仇,怎可累及旁人,实不敢有劳大驾。”
司马温哈哈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陆兄何必见外?等会不妨去到敝庄,见一见敝东主,好歹有个商量。”
雪山昌叟接道:“陆兄快谢过司马总管,若蒙庄主答应,天大的事也能办得到。”
陆文飞表面虽没有反对,心中却大不以为然,是以默然无语。
阁内一时极沉闷,雪山盲叟擎起面前酒杯,正待打破眼前的沉寂,突然白果脆连翻,冷冷哼了一声。
司马温蓦地哈哈一笑道:“何方高明驾到,何不请下来喝一杯?”
只听檐头冷森森地道:“公孙龙,你倒安闲自在得很。”
飒然一阵风响,落下一个人来。
雪山盲叟听那口音,已知是白骨教姚寒笙来到,仰面打个哈哈道:“原来是姚兄驾临,失迎。”
姚寒笙哼了一声道:“少装蒜!我问你,你挑起太行山这场风波,究竟存的什么用心?”
雪山盲叟故作不解地问道:“教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姚寒笙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