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训练他们,教的都是赴死取敌的信念,义无反顾。”
袁紫烟点点头道:“就这样决定了,好好的去休息一夜,明日会唔李淳风时,我曾逼他在和战之间作一抉择,他如不肯就范,我们就直捣黄龙,放手一战!”
李淳风如约而来。
长袍大袖,满面春风。
身后跟着两个护驾高手。
左首一人面如蓝靛,发似朱砂,虎熊腰,有着一种威猛逼人的气势,腰中挂着两柄短斧,系以精钢链子,绕在臀上。
显然在那一对短斧上必有特殊的造诣,一眼之下,即可看出是一员善战的虎将。只是他紧绷着一张脸,圆睁着一对眼,一副六亲不认的气势,好像随时都可能出手揍人的样子。
右首一人看上去就文明多了,白面无发,年不过二十四五,腰悬长剑,但精华内蕴,两面太阳穴高高突起,分明是一位精习剑术的内家高手。
袁紫烟早已坐在桌方首位,等候客人。
对方既然来了三人,萧雨、田当也就恢复了本来面目。
萧雨佩长剑。
田当挂双刀。
宇文成都的红色腰带中也暗藏了镔铁软刀。
袁紫烟未带兵刃。
巧儿捧着上方宝剑。
莲儿却捧着一个竹制的篮子。
篮子里居然插了很多花,有菊、有梅,也有冬天不开的兰荷、桃、杏和牡丹。虽然说不上融百花于一篮之中,但花色繁多,四季的花色全有了。
这是腊冬季节呀!
除了应时的冬梅之外,秋菊已残,其他的花色还是挣扎在风雪下的枯枝,连嫩芽也未发出,哪里会有绽放出花朵呢?
只此一桩,已表现出了夺天地造化的术法。
不知是诚心表现敬重,还是故意争取袁紫烟的好感?宇文成都没有坐,带着田当、萧雨并肩儿站在袁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