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神情为之一松,道:“不错,这人果然是恶毒得很。”
宇文寒涛听那金花夫人反口相噬,心中大急,厉声喝道:“你胡说八道。”
金花夫人道:“你不要急,慢慢听我说明经过……”
宇文寒涛厉声接道:“沈大庄主不可听她胡言……”
沈木风道:“在禁宫之中,谁也跑不了,让她说明经过也好,如若咱们之问有人要死,早死片刻,也是一样……”
目光一顾金花夫人道:“你说下去。”
金花夫人道:“此刻,在斗室之中,你才揭穿了萧翎的身份,而且事先还动了一番说词,那是希望沈大庄主和萧翎硬拼了,我们双方共有五人,讲实力,你是最弱一环,但如我们都打的精疲力竭,重伤不起,那时,就凭你宰割了!”
宇文寒涛气得连声冷笑,道:“想不到一个来自苗疆的女人。竟然是如此能言善辩。”
金花夫人道:“宇文先生向以诡辩见长,但在真是真非之前,只怕也是无能遮掩……”
宇文寒涛目光转到沈木风的脸上,道:“沈大庄主如若肯相信金花夫人之言,今日之为,必然将悔恨终身……”
金花夫人冷笑一声,接道:“宇文先生你怕死吗?哀鸣求饶,只为活命,毫无一点大丈夫的气概。”
沈木风冷厉的目光,盯在宇文寒涛的脸上瞧了一阵,目光又转到了金花夫人的脸上。他目光闪烁不定,脸上神色,也跟着变化不定,群豪都无法预料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东西。
萧翎暗运功力,全神戒备,暗防那沈木风出手施袭。
他心中明白,眼下真正能抗拒沈木风的人,只有自己一个,但在这等狭小的石室中动手,跳跃闪避,都受限制,一招一式,都要凭借着真实的功力硬拼,他虽然战心激昂,但自知内功方面,绝不如沈木风那般深厚,在这等地方动手,自己定然吃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