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侍卫的衣服。
三人换过了衣服之后,岳秀突然一把抓住了那守护工房中人的右腕,道:“你是——”
岳秀放了那工人右腕,道:“去告诉张一清,要他行动了。”
那工人哦了一声道:“三位,不要在下带路吗?”
岳秀道:“这一路防守很森严吗?”
工人道:“不敢,但适才侯爷到过侍卫宫,未有激烈搏斗,两位副官主,好像已经找向宫主理论去了。”
谭云接道:“你是张一清的什么人?”
工人道:“我是他的侄儿,也算是他的弟子。先父母,早弃人世,我一直跟着他长大,说他是严父、慈母,亦无不可。”
谭云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阁下怎么称呼呢?”
工人道:“在下张成。”
岳秀道:“两位副官主,会逼令叔解说此事吗?”
张成道:“在下很悬念,所以,我急着赶回去看看。”
岳秀等换过衣服,戴了面具,稍经易容,跟在张成身后行走。
张成心中焦急,走的很快,片刻工夫,重回到侍卫宫。
这是张一清的下榻之处,一座精雅的跨院。守卫的,都是张一清的心腹。
张成发出暗记,守卫人就恍如未见。指指上房,张成低声说道:“家叔就在上房住,三位先请去见家叔,我去换过衣服就来。”
侧身行入左厢。
谭云回顾了岳秀一眼,道:“在下带路。”
当先行入上房。
一进门,立刻停下了脚步。
原来,敞大的客厅中,正坐着三个人在谈话。
坐北面南的,正是张一清,另两个也都是五旬以上的老者。
他们交谈的声音不高,但可以从神色间看出几人,谈的并不愉快。
谭云站在门口,岳秀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