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手也未伸一下,连本带利,一齐堆在那里。
不算是最大的赌注,但却有豪赌的气派。
刘元道:“大公子,这次一定赢吗?”
欧阳俊道:“不太一定。”
刘元还在犹豫着,庄上已打出骰子。
打骰子离手,那就不能再下注。
又一个七对门,赌牌就是有点邪气,不信也不行。
这一把,以欧阳俊的赌注最大,照规矩是大注看牌,所以天门那副牌没有人动。
推庄的紫袍老者,确有着不在乎输赢的味道,随手就先掀了庄家的牌。
一副很大的牌,人牌配大天的天杠。
初、未两门牌,也不算小,一个蛾七一个长八。
欧阳俊心中也有些发毛,暗暗付道:“这一把输了银子事小,但我这岭南大公子的身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注赌本,那就未免有些太过寒酸,影响所及,可能会露出破绽。”
心中出汗,表面上,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手翻开了两支牌。
一对杂五,刚刚吃到天杠的一副牌。
推庄的紫袍老者,抬头望了欧阳俊一眼,吃两家赔了天门。
算起来,庄家还是有得赚。
刘元笑一笑,道:“大公子,果然是有点门道。”
欧阳俊道:“小玩玩么!”
堆在面前八万多的银票,欧阳俊没有伸手去拿,也没有多望一眼。
其实,欧阳俊对这等豪赌,也有些触目惊心,但他是岭南首富的豪门公子,十万八万银子,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
这就要心中疼如绞,表面不在乎。
庄家推抽了第三把牌。
天门是地牌配虎头的地虎三,庄家是三,是个蛾字配难九的三。
欧阳俊又赢了一注。
面前的银票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