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夫人沉吟了一阵,道:“好吧!你已经大了,我不愿管你大多的事,但作人不能有亏大节。”
岳秀道:“孩儿明白。”
方一舟轻轻咳了一声,道:“大妹,秀儿为人,已经是很谨慎了,这码子事情,都怪我,当时,我要抱病走一趟,就不会连你也给牵上这场麻烦。”
岳夫人笑道:“大哥,你说的那里话,你是他舅舅,亲舅如父,不论什么事,应该吩咐他去办,他办的把咱们都牵了进来,那是他没有才能。”
岳秀一面示意方一舟,不要多话,一面低声说道:“孩儿无能,娘不用生气。”
岳夫人道:“他们待为娘还算不错,但对你舅父,那就很严厉了,再者这位杨姑娘,似是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杨玉燕垂下头来,接道:“伯母,我是应该吃苦,但无端连累你和方总镖头,实叫小女子心中难安。”
岳秀道:“姑娘吃过了苦头吗?”
杨玉燕叹息一声,道:“说出了你,但我知道他们决不是你的敌手,只是想借机会,传出我被擒的消息,却未料到,他们的手段,竟然是如此卑劣,牵累到怕母的身上。”
岳秀道:“问你的是什么人?”
杨玉燕道:“一个叫铁妇的老妇人和两个掌刑的侍卫,那间房里,有一个小套间,中间垂帘相隔,我知道里面有人,但却瞧不到什么人。”
岳秀沉吟一阵,道:“七王爷没有露过面吗?”
杨玉燕道:“没有,那垂帘里面的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一切都是叫铁妇的老妈子代问。”
岳秀点点头,道:“姑娘,你怎么会被人擒住了?都告诉他们些什么?”
杨玉燕道:“我在打扫庭院时,被一个小丫头突然出手,点了我的穴道……”
岳秀接道:“小丫头,是七王爷夫人身侧的女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