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点点头。
怡红接道:“他不拘形迹,也不为世俗礼法所缚,但他行事,却是洁身自爱,我的姿色不太坏,而且,也有献身之意,但他总是适可而止,有几次,我自己留在房中陪他,直到深夜,但他一直没有过任何逾越的举动。”
叶长青道:“这么说来,我叶某人比起黄堡主,那是有着霄壤之别了。”
怡红道:“不要这样说,我对你一片真情,才这样没有保留,什么事都告诉你。”
叶长青道:“好!说下去。”
怡红道:“我虽然追随他已快两年,这相聚的日子,并不太多,但他对我,并没有蓄意要保守什么隐秘。所以,我才知晓了不少的事情。”
叶长青道:“怡红,你见过他的真正的面目没有?”
怡红沉思了一阵,道:“应该是有,有时候,他沐浴更衣,大概总不能还带着精巧的面具吧!”
叶长青道:“那是什么样子?”
怡红道:“在我的记忆之中,有两三副面孔接近真实,老实说,我也无法肯定,哪一副是真的。”
叶长青道:“何寒衣,你认识吗?”
怡红道:“认识,私底下,他们两个确是很好的朋友,常常能清茶一壶,深宵长叙,不知东方已白。”
叶长青道:“除了何寒衣之外,你是否还见过其他的几位剑使?”
怡红道:“见过,都是江湖上一时俊彦之士,除了一位黄衫老人之外,其他几位都很年轻。”
叶长青道:“怡红,这究竟是怎么样一个组织呢?我有些糊涂了。”
怡红笑一笑,道:“你这么一问,我也有无从回答的感觉,就一般江湖上的门派看他们,却和别人有很多的不同,不错,他们有个明显的地方……”
叶长青道:“是不是叫作阴阳堡?”
怡红道:“是!但真正留在那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