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小雅,听得脸色苍白,心脉震动。一年来,两轮死期,竟然是一无所知。
吴一谔苦笑一下,道:“我虽然早知道了,可是不敢告诉她们,也不敢帮她们解去禁制。那一来,反而,会让常奇生疑,促使她们提早死亡的命运,她们练武功,无法进步,也是受这个禁制所害。
我本身受常奇控制,他随时可以取我性命,帮她们,也是促成她们早日死亡,只好拖下来了。”
“原来,先生早知道了,倒是在下多虑了!”
“田少兄,我是能救她们,但要大费一番周折!”吴一谔道:“你既精通此术,何不一试妙手,解去她们身上的禁制呢?”
“这方面,田某颇为精通,先生如肯赐允,在下极愿一试!”
吴一谔道:“看来,她们的运气不错!如若由我疗治,要施展‘金针过穴’之法,不但受苦,也有凶险,没有个三、五天的养息,就无法复元。但对田少兄来说,却只是举手之劳。”
不用再吴先生吩咐,小文、小雅已跪拜于地,道:“小婢们面对死亡,竟是浑然不知,如非公子点破,我们……”
“两位姑娘,快快请起!吴前辈说的不错,解除三绝脉上的禁制,对田某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只因田某,曾在三阴绝脉上,下过一番工夫,两位姑娘请盘膝坐下,闭上双目,调匀呼村尽量地放松自己,在下这就献丑了。”
程小蝶暗暗地啐了一声,忖道:小蝶呀!小蝶。你怎么尽往歪里想,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难道已着了魔性不成!心中惭疚万分,转眼看向田长青,希望对他表示出一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