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个凉法,似是抓住了埋在大雪中的一条白萝卜,凉的上了一层冰啦!
但他也是若有其事地诊了知府大人的脉象,才放下手腕,道:
“果然是怪病!周某人行医二十年,从未遇到过的怪病?”
“两位大夫!”程夫人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道:“拙夫还有救吗?”
“赵大夫、周大夫,都是庐州名医。”刘文长接道:“不管什么疑难杂症,到了两位大夫的手中,都该有救治之法。”
赵大夫苦笑一下,道:“可惜潘大夫不在这里……”
“那是说潘大夫如若在场,三位合力施救,就能医好拙夫了?”程夫人泪如滚珠而下,脸上却浮出一丝希望。
“潘大夫医术超人,强过我和周大夫很多,也许他真有着妙手回春之能!”赵大夫道:“同兄,咱们各书一个药方出来,看诊断的结果是否一样?”
周大夫点点头,道:
“最好是各坐一方,以免有互通声息之嫌!”
“理当如此!理当如此!那么就请刘师爷,给我们分配一个座位了。”赵大夫道:“两人的距离越远越好。”
刘文长这个刑案师爷,也早瞧出知府大人已气绝多时,刁难两人,也只是想逼出两人医病的本领,要两人全力以赴。
奇怪的是两大名医,竟然都不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知府大人已死的事,倒要请教他们一下。他立刻吩咐程福,准备了两副笔砚,分摆在花榭南、北两端,让他们各开一张药方出来,看他们闹的什么把戏?”
程福顺便带来了几张木椅,让程夫人、刘师爷和郭总捕头坐下来。
郭宝元心中暗道:
“知府大人明明已经死了,这两个鬼大夫竟然不肯说出来,而且还要作茧自缚的开药方子,读书人的名堂,倒是多得很啊!”
程夫人不停地用手帕拭着泪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