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金穿玉的刀锋,距离陆小飘的脑门儿已近在咫尺,眼看他即将血溅尸横。
可是——
这小子却一无反应,仍然背负双手,面带微笑,笔直的站在那儿,一动没动。
别说是围观人群已吓得面无人色,就是那小胖儿,小草驴儿,铁蛋儿,红娃儿,也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哪个小老头儿则欣喜若狂,静待刀落人亡,哈哈大笑,冷冷叱道:「小子,明年此时,就是你的周年忌日,你就给我躺下吧——」
「未必!」
刀光电射。
迅如雷奔。
那吹毛断发,洞金穿玉的刀锋,已触到陆小飘面门前的发丝儿。
惊呼尖叫,彼起此落。
围观人群只觉眼睛一花,再定睛看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陆小飘的左手已紧紧扣在那个小老头儿右腕「脉门」穴上。
那个小老头儿已是肝胆俱裂,魂飞天外,面如死灰,举刀难下。
陆小飘脸上笑意更浓,眼睛里杀机也更浓,突然右手箕张,快如电光石火般,已稻在那个小老头儿的脖子上——
就在此时。
忽的——
刀声响亮。
人影翻飞。
就见——
十来个持械彪形大汉,已将陆小飘团团围住,虎视耽耽,作势欲扑。
小胖儿,小草驴儿,铁蛋儿,红娃儿,也不甘示弱,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箭拔弓张,眼看恶战一触即发。
突然,有人高声喊道:「胜三爷到——」
接着,一个慈眉善目上旬开外的蓝衫老人,已缓缓来到陆小飘身前,双手一拱,笑着说道:「小老儿胜不武来迟一步,属下有眼无珠,多有得罪,不知小兄弟能否赏我一个薄面,胜某明日,自当负荆登门请罪。」
陆小飘见这蓝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