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班一见她的神色倏冷,惭疾之心立消,立见他不退反进的走到榻前,朝榻沿一坐,沉声道:“你方才在说什么?”
说完,双眼炯炯的凝视着她。
汪翩翩此时对陆小班是恨多干爱,只见她冷冰冰的盯着他道:“你既然敢毁去我的贞操呢?”
“你……你还不承认?”
“你就是有,没有就没有,我根本没有做那种事,你别将白马硬指为黑马啦!哇操!好人真是难当!”
“你!你还在装吗?”
“别动火,慢慢的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我就令你哑口无言,上来吧!”
“上来?干什么?”
“你这话儿比常人又粗又长,那一晚我虽然无法行动,可是,却记得一清二楚,你敢上来比一下吗?”
“哇操!无聊!神经病!天底下那有如此荒唐的逼对方试,我不干!”
“哼!你心虚了吧?”
“哇操!我心虚个鸟,你少诬赖我啦!天底下男人的话儿大小有异,你怎么可以便要粘上我呢?”
“住口!我汪翩翩是何等的尊重,我如果不是咽不下这口气,我何必要与你提这种丢死人之事呢?”
“哇操!不是我啦!别再无聊啦!”
“是不是,一比就知道,老实的告诉你吧!据先母说。我这个‘宝瓮穴’百万之一难以得一,更难碰上合适之男人,你……你……”
说至此,他奈然双颊酡红。
陆小班付道:“哇操!不错!她那洞口又窄又紧,好似瓮口,里面却又宽又深好似瓮瓶,哇操!有够邪门!”
“你……你怎么不说话?”
“哇操!我该说什么话呢?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你当真不肯上来吗?”
“哇操!没必要!清者自清。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