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闻名的“赛华佗”古山。”
陆小郎闻言,两手立刻抓住连庄的肩膀,猛力一阵摇晃,疾声问道:“告诉我,他在何处?”连庄娇喘道:“你这是干什么?骨头都给你摇散了!”陆小郎这才知道自己用力过猛,连忙松手,苦笑道;“对不起,我太急了。”
“据我所知,这季节,他一定在河北沧洲采集一种叫做“秋蝉”的药虫。”连庄白了他一眼,说道。
“我去找他。”陆小郎叫道。说完,掉头就走。
“她怎么办?”连庄一晃身,挡住他的去路,问道。
“托你照顾”陆小郎道。
“我变成了你的婢子。”连庄冷哼说。
“连庄,你要知道,我必须弄清我的身世,那对我们都非常重要。”陆小郎柔声说。
“我们的?”连庄喃喃说。
“当然!”陆小郎点头说。
“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耍赖啊”连庄拍手大笑道。
“那天我在旅店中,我已说过一次了!”陆小郎正色说。
“好,我会尽心尽力地照顾她,你放心好了!连庄喜笑颜开地说。
“那我也就放心了!”陆小郎说。
连庄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子,交给陆小郎说:“自古之来,宴无好宴,但在外面闯荡,又不能不吃东西,在可疑的场所里,预吸丸药一粒,可避百毒!陆小郎真是感激万分,将药瓶妥为密藏,连庄卿卿我我的,将陆小郎送到松林外面,这才殷殷话别.陆小郎才一抬步,连庄一晃又到了他的面前,两手扳住他的肩间,闭上眼睛,轻声说:“郎哥哥,亲一亲我.”
日光暗淡,日影羞移。
陆小即拍了拍连庄面颊,挣脱温柔的怀抱,大步向前途奔去,连在怅然所失地望着陆小郎的背影。
一日,陆小郎已将至沧洲地面,这夜,他在一家小集镇上的客栈宿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