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更大的力气,甩开了那老头儿的手,直跑入屋内,把药包放在桌子上、
那老头儿急叫道:“怎么啦!说你两句,你就不高兴,也不想想,自己说是买药的,一去就是一晚,一个白天。让老哥哥一个人在家担心。你要玩、想玩,没关系,好歹也回来告诉我一声,免得我一人在这里胡思乱想,真担心你出了事……”
常来没好气地回答:“担心?谁稀罕!我娘就是我失踪个一两天,也不会担心!”
那老头儿忽然厉声叱喝道:“混蛋!你娘是你娘,我是我,你娘不担心你!我担心!”
常来突骂道:“你奶奶的,谁要你担心来着……也不想想你是谁呀!皇帝老子都管不着我,你凭什么来管我!”
那老头儿一巴掌打了过去,口中厉声喝道:“住嘴!”
常来挨了那老头一巴掌,又见他声色俱厉,不敢再说,但挨了打,却仍不愿转过头来。
那老头儿叹了一口气,这:“小兄弟,想我古笑非一生浪荡江湖,无拘无束,何曾为谁担心,为谁彻夜不眠。昨儿一夜,你没回来,我猜测了千百种你可能碰到的状况,也找遍了这附近,只是担心你一夜未归,不知吃饭了没有?睡在哪里?夜里天凉,会不会冻着?……”
说到此,那老头儿喉咙哽咽住了,一时说不出来。
原来,这老头儿正是那古笑非,那日他和常来搭赵长生的马车来到“杏花香”后院,本想再到别处去,但看到这下房后院没什么人往来,就拿了些银两给管事的,也就在杏花香待下来疗伤。
古笑非本来只是受到皮肉伤,失血过多而已,并不需要天天看医生,所以昨儿中午让常来拿了铜钱去为他抓药,没想他一直等到天黑、日落,都没见到常来的人。
他又担心,又焦急,睁眼捱到天明。
好容易盼到中午,才把他盼回来,谁知常来偏不肯正眼瞧他,让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