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笑非将刀子凌空一抛,反手握住刀柄,迅即地往方才受伤倒地的人刺去。四周的大汉都吓得怔住了。
刀尖对着来不及爬起倒地的头领心窝中央的刹那,那领头大汉的眼底盛满了骇然惊恐欲绝,惨然无助却不甘的神色。
这种眼神,使得古笑非已失去的理智,霎那间又收回来了。
他想:这批人是奉公行事,而自己现在所想追查的事,这也是他们找上自己的原因,自己岂可再因此而多生事端,结下仇。再说,自己将来也许还有许多事情得倚赖他们帮忙调查的。
自己已年近五十,离老死之日不远,而这头领看上去年约三十多岁,还壮年,自己这一刀下去,也许可以很快的可以结束这场打斗,但那头领的生命再也换不回了。
想至此,他叹了一口气,看了那头领一眼,说了声:“算了!”收刀,转身正欲离去。
人无伤虎心,虎却有伤人意。
这古笑非人才转身,那躺在地上的头领,却顺手抄起方才掉落在身边的刀子,往古笑非脚上砍去,古笑非左脚中刀,拉了一条极长的口子,鲜血急喷。
古笑非一阵麻辣剧痛,知道脚上中了暗算,怒急猛又转回身,那倒地中伤的人己借那喘息的刹那爬起,退到二尺远处,抱着受伤的腕子。
这时他看到古笑非望过来的眼神,充满责难之意,他不禁羞郝的低下头去。但瞬即他又抬起头,虎目闪闪生光,射出一股理直气壮赤热的眼神,那意思好像是说:我奉上命行事,岂可因你放了我一命,我就可循私放你走。
古笑非本是用责难的眼光望着头领,这时见到那头领先是羞郝,继而理直气壮的神色,一阵愕然。
他偏着头,向他注视了一会,蓦地哈哈狂笑道:“好!这一刀我古老儿领受了,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南偷’古笑非绝非侯府盗宝之人,我不愿就擒,是因为我必须寻出那个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