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常老夫人脸上有些尴尬,望望地上跪着的费天行,回头对常玉峰道:“峰儿,还不把客人扶起来。”
常玉峰忙走了过去,拉起费天行。
常玉岚又向老夫人道:“娘,费老太太现在哪里?我们母子见面,也该让他们母子团圆呀。”
“对!”常老夫人带笑应了一声,又道:“费老太太这两天身子骨不太好,这回恐怕已经睡了。这样,丫头们,带费帮主到后面静室去,也好让他们母子说几句贴己的话。”
费天行巴不得立刻见到母亲,闻言谢了一声,随着丫头向后宅去了。
这时,首席上的“活济公”贾大业已喝完了三、四壶玫瑰露,一面啃着半截鱼,一面哼哼叽叽的道:“无聊!无聊!一个人喝闷酒,简直是无聊透顶!”
常老夫人见他一脸风尘,满嘴油污,不由笑道:“贾疯子,我看你是真疯了。”
贾大业一仰脖子,干了面前的酒,正色道:“好了!酒醉菜饱,该说出正经的了。”
常老夫人道:“你有正经的?恐怕这一辈子你不会有正经话吧。”
贾大业十分认真的道:“真个的,我听说几件事,不知真假,既然来到余陵,不能不问个明白。”
常老夫人见他一本正经,不像他一贯玩世不恭的神情,才道:“哪几件事情?”
贾大业凝神道:“听说你们常老爷子半年前突然失踪,不知此事当真吗?今天又没见到他,这件事……”他说着,一双眼不停的翻动,扫视着常老夫人与常氏兄弟。
常老夫人不由眼角眨了几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常玉峰恭身起立道:“前辈,家母为了此事,寝食难安,几至终日以泪洗面。”
常玉岚悲戚的道:“只因晚辈不肖,在外与八大门派中的武当门起了误会,家严外出查访,谁料一去就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