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胆直言了。江千里的朋友很多,大江南北,黑白两道,都有他的知己好友,一旦他破牢而去,燕爷虽然武功高强,但想追捕到他,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了。”
“不只是麻烦,只怕是非常的困难……”燕飞心平气和地道:“论江湖道上的声望,我自知难望项背……”
“燕爷,你是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
“燕爷能了解卑职的苦衷,这就好说话了,二十五斤的特号大枷,他只要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就全散了,拇指粗的脚镣,他伸伸腿,抬抬脚,就蓬然中断,老实说,他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半尺厚的木门,两支八尺的围墙,拦不住他,就是这座铁栅门,只怕也禁不起他的神力一挥……”
燕爷吁一口气,道:“那是怎么留下他的?”
“求他………”牢头苦笑一下,说:“江老吃软不吃硬,我们跟他说理,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小人物。”
“他就答应了?”
“是!所以,江老没上手铐,也没加脚镣……”牢头低声道:“燕爷,你要担待一下,我们已经把犯人留在了牢房里,至于从什么方法,燕爷就不要追究了。”
燕飞笑一笑,答非所问地道:“带我去看他吧!”
江千里被关在靠边间的牢房中,人身上虽未加刑具,可是房门外却加了两条铁链子拦着,两个牢卒,穿着黑色的衣服,隐伏在两侧的暗影之中,怀中各抱一支诸葛匣弩。
那是一种连发的弩箭,一匣十只,近距离内,是非常恶毒的暗器。
看到了这种布置,燕飞忍不住微微一笑,忖道:“牢头禁卒,果然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了,表面上说尽好话,骨子里却是别有安排。
牢头举手一挥,两个抱着匣弩的禁卒,悄然退了下去,这是阴招,不能让江千里看到。
解下铁链,打开门锁,牢头重重的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