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不避嫌,传的很细心。
李金贵学的很认真。
直到天色大亮,李金贵才算把一套吐纳之术完全的学会。
李金贵伸个懒腰长长吁一口气,道:“是不是每天都要学着打坐,学着吐纳……”
三姑娘笑一笑,道:“不错,每大都要学着打坐吐纳,而且,要秘密,尤其是在玄妙观中时,不能让别人看到你习练吐纳之术。”
李金贵沉吟了一阵,道:“我在玄妙观中,受到过一种恐怖的虐待,我只记得,人似是晕过去,而且,他们好像用一种东西在抽取我身上的血。”
三姑娘呆下一呆,道:“你确实记得,他们抽取你身上的血?”
李金贵道:“我只是有这种感觉,好像有很多血流出来,我的眼睛昏花,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感觉中,那一种莫可名状的痛苦,而留下的恐怖记忆,似乎是比身体上所受的痛苦,还要深刻十倍。”
三姑娘道:“你到玄妙观后,也会看到一种打坐的方法,千万不要有好奇之心,跟着他们去学习,那会使你陷入了另一种困迫的境界。”
李金贵心中忽然生出了怀疑,但他没有多问。
读过书的人,有一个最大的毛病,有如剑之变刃,会想的太多。
每一件事,都有两面,不论善恶,都有一些道理。
现在,李金贵怀疑的是,玄妙观的老道士也会打坐。
经过了精巧的易容改扮,李金贵进入了玄妙观中。
这个地方,给了他太深的伤害,所以,当他进入了观中时,仍然压制不住心中的惊颤。
三姑娘对玄妙观中的一切形势,似是相当的了解,所以,告诉了李金贵进入观中的方法。
这是一座侧门,进入观中之后,就是玄妙观的厨房。
玄妙观的人,大概很多,所以,厨房也相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