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礼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话是没有了。可臣弟从九贝勒府出来时,正碰上图里琛。听他说西山的善扑营军士,拿下了两个可疑之人,还搜出了两封谁也看不懂的信。臣弟觉着事情重大,就把信带来了,请皇上过目。”
雍正接过信来一看,也傻眼了。
这哪是文字啊,倒像是天书一样。不但看不懂,而且也认不准是藏文?英吉利文?还是别的字。雍正问:“既然捉到了送信的人,他们招供了没有?”
“臣弟知道这事的重要,也详细地问了审讯的结果。这两个贼人都是塞思黑府里的,大刑一动,哪有不招之理?据他俩说,信是塞思黑写好,叫他们送给允礻我去的。至于信中的内容,他们也全不认得。不过,他俩又说,这种信他们送过不止一次了。信里书写的不是什么文字,而是阿其那自己造的暗语。阿其那、塞思黑和允礻我手里各有一本译码,除了他们三人之外,谁也看不懂,臣弟看这大概也是真话。我又回去,仔细查阅了抄家时的单子,那里面却没有这个密码本子,也许早就被烧掉了。”
雍正心想,这时定要去抄这个本子,更会有人说自己残忍克薄。便冷笑一声说:“引娣,你也来看看,他们无非要朕动了杀机,好让朕落下个屠弟的坏名声。你在一边想想,他们还有半点儿兄弟情份没有?”
雍正皇上正在为阿其那他们的密信生气,外头传来张廷玉等人和侍卫们的谈话声:“皇上用完膳了吗?进得可香?”
雍正高声叫着:“是廷玉吗?你们也都进来吧!”
众大臣行礼之后,雍正看着这些心腹大臣说:“奇文可共赏。允礼今天带回来塞思黑的两封信,可以让你们这些饱读诗书的大家们开一开眼界。”一边说着,一边就把那封密写的信递了过去。
朱轼是第一个看完的,他在椅子上欠了欠身说道:“皇上,这事情是明摆着的,也是早晚都要发生的。朝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