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能,也用不着我多说什么了。在下叫木子绂,家住京都四牌楼。请问鹤驾是在白云观安置的吗?改日我定当熏沐拜访。”
贾士芳一脸古怪地说:“足下可要多多保重啊!我观你印堂晦暗,恐怕要有点小厄,但有惊无伤。只要你修德养性,韬晦自爱,莫问世事,灾难也就可以自行消除。百日内切记不要出门,否则大祸将不旋踵而至!”说完这些,他转身向着大家,“原来说好了要请蒋居士吃酒的,不想却玩了半天的把戏,连菜都放凉了。明天请各位到白云观来,有病的看病,问功名的请免开尊口。来来来,蒋居士,咱们先干一杯!”
李绂退出人群,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百日内不要出门”,对他这位即将上任的总督来说,是绝对办不到的;那么他就只好等着那“不旋踵而至”的大祸了,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正宠信着自己,而且宠信的程度也不亚于田文镜;自己从没办过什么错事,还有湖广百姓万人联名叩阙保着;既没有私仇,又没有隐私,这“祸”又从何而来呢?想来想去的,他苦笑一声对自己说:哦,原来我竟然相信了江湖术士的花言巧语!
恰巧,那两个小厮也回来了,李绂问:“你们俩是谁去见的张中堂?”
一个孩子忙上前来答道:“是我去的。中堂大人那里客人多得很,都在那里坐着等中堂接见。我一说是从您这儿去的,中堂就立刻把我叫进去了。”他说着脸上带出笑容,好像得了彩头似的,“屋子里的人真多呀!有诚亲王和庄亲王两位老千岁,还有几个官员,大概是善扑营和内务府的,奴才一个也不认识。张中堂问了我们一路上的情景后说,原想今晚就见见的,只是你们大人走了一天路,怕是累了。他说请您明天先到上书房去,他有话交代。完了后,您再请见皇上。就这些,他老人家说完,就让我先回来了。”
李绂说:“老师已年过花甲,还这样地勤劳王事,我怎么能在此闲坐呢?快去找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