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一定给你。”
“宫中还有什么?比我们家还好吗?”
“比我们家可好多了,要什么有什么,想玩什么有什么,要吃什么有什么,你去不去?”
“阿玛,我去,你也去?”
“好,我陪你去。”奕譞几乎说不声音,呜咽地点了点头。
总算把载*哄上十六人抬的黄色龙舆,由奶妈搂着,这才进入轿中,刚放下明黄色绘有龙凤图案的轿帘,全府人黑压压地一齐跪下了。
“起驾!”
一声响亮地吆喝,那乘十六人抬的黄色龙舆在醇王福晋叶赫地拉氏眼前晃动着,在泪水中一乘轿变为二乘、四乘、又变为一乘,终于消失在泪眼中。不知是跪得太久,还是今天的天气大冷,醇王福晋终于头一栽倒,昏了过去,全府上下又慌忙安置醇王福晋休息,吃药。
下午,醇亲王奕譞护送载*入宫回来,感到脑中一片空白,两腿如灌铅,看看天色尚早,也无立即回府的心意,在轿前磨蹭儿步,这才钻入轿,说声到恭王府。
恭王府。
恭亲王奕欣一人独自仰卧在书房里,心里极不是滋味,并不是自己没当上皇上而心中委屈难过,自己早已到了知天命而不悔的年龄。对这皇位,如果说自己曾有此心思,那只是做阿哥时,自己确实身为皇子与四阿哥竞争过,但自己是个失败者,也曾内心自怨与他怨,但自己早就想通了,也许做个平常人最幸福,更能品尝人间的各种天伦之乐,更自由自在些。
当然,也不是囡为两宫皇太后看中醇亲王奕譞的儿子,而没有选中自己年长的儿子载澄为此懊恼。他总有一种淡淡的感觉,觉得皇上死得太仓猝,虽然皇上得了花柳病,但从那天探视的情况看暂且没有什么问题,也就不会这么快就死去。但确实死了,让他震惊!还有,就是太后为何不从皇上的子侄辈中选溥字辈的人为皇嗣,就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