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粹了。他们的文学青年,将来要描写宫殿的时候,会在"《文选》与《庄子》"里寻"词汇"也未可料的。
但是,做《贵妃醉酒》固然使施先生"齿冷",不做一下来凑趣,也使豫言家倒霉。两面都要不舒服,所以施先生又自己说:"在文艺上,我一向是个孤独的人,我何敢多撄众怒?"(同前)
末一句是客气话,赞成施先生的其实并不少,要不然,能堂而皇之的在杂志上发表吗?--这"孤独"是很有价值的。
九月二十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九月二十三日《中华日报·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