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用场,根本召唤不出洪水、飓风或闪电霹雳。无奈之下,他只好一刻不停、夜以继日地盯着猎物,活像一只守着鼠洞的猫。
过了子夜,月色虚无,四周一片漆黑。老七蹑手蹑脚地潜到小木屋门前,腰带上挂着根橡木棍,顶端有黄铜钉饰,手拿一盏火炉、一本情诗集和一个黑鸦巢,巢里放着好些松果。他耳朵贴门,听到了规律的呼吸声,夹杂着几句梦呓。眼睛适应黑暗后,背靠白垩岩的小木屋愈发显眼。他溜到房屋另一角,依然盯着房门。
他从情诗集里撕下几页纸,把每首诗揉皱或搓成团,塞进小木屋树枝墙根的缝隙里,又往每团诗页上堵了个松果。随后他掀开火炉盖,用刀从盖上挑起一叠浸过蜡的亚麻碎片,丢进烧着热炭的炉膛。等火烧旺后,他又挑出布片撒到纸团和松果上,鼓起腮帮,向闪烁的黄色火焰吹气,直到墙根燃起。他从鸟巢上拆下干柴扔进火里,噼里啪啦一阵爆响,火势愈来愈烈。干树枝搭成的墙体缓缓冒烟,老七强忍住咳嗽,望着轰然起火的木屋欣然一笑。
老七走回屋门,高举木棍。心里暗自盘算:若这臭婆娘被活活烧死,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要是她被烟呛醒,惊慌失措地冲出房门,我正好一棍子打破她的脑袋,让她连说句话都来不及。她死了,我就复了仇。
“真是妙策。一旦得手,他就能取回风暴堡的力量之源了。”老三在干柴的爆裂声中感叹。
“咱走着瞧吧。”老大的声音是远方夜鸟的哀鸣。
火舌蹿上小木屋,逐渐向木屋两侧蔓延,绽开明亮的橙黄色火焰。没见人从屋里出来。这儿很快成了炼狱火海,层层热浪将老七逼退了几步。他得意地勾起嘴角,放下了木棍。
突然,脚后跟传来一阵刺痛。老七回过身,看见一条眸光清亮的小蛇,猩红的蛇皮映照着火光,毒牙深深插进他的皮靴后跟。他举起棍子猛地击打,可小东西松开口,扭动身子,刺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