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刀尖往对面埃徳登精锐战士的缝隙钻去,誓要破甲勾皮。
双方步兵一时之间陷入僵持,仿若两头壮牛顶角对抗,我撞你一下,你给我一角,伤口不断溢血,可是谁都无法一下子把对方顶下去,只能靠着意志力去熬,看看哪一方先放弃。
“倪布勒兄弟......”看着战局比想象中糟糕,有些焦急的梭牟子千夫长靠近提议道,“让前边的儿郎退下去,换第二批战士吧。”
“不,他们还能再撑一段时间!”望着前方儿郎一个又一个倒下,倪布勒校尉心中何尝不痛,可这就是战场,没有在鲜血里趟过几个来回,如何能够把柔黎步兵锻造出来。
柔黎常备军精骑是何等强悍,每逢冲锋开战便如同锋利箭头,足以裂石破铁,战旗一动,所向披靡,可是若无一场场生死战斗,仅仅靠着一次次严格操练,那支柔黎铁骑会如此可怕吗?
严格操练,柔黎步兵已经足够;生死搏杀,柔黎步兵尚且缺乏。
赫离可汗曾教导把每名儿郎尽可能带回来是领兵将领的责任,同时也说过慈不掌兵!
“倪布勒校尉”梭牟子千夫长语气的焦急增重几分,因为他发现敌军派出第二批人马压过来,一旦敌军得到增援,就算前方儿郎能够撤回来,损失也会惨重许多。
“第一阵线步兵回撤,弓箭手加大掩护!”倪布勒校尉明显也是发现敌军的第二批人马,迅速下令。
听到命令,充当弓箭手的柔黎骑兵射箭速度快上不少,成百上千支箭矢,一波紧跟一波,给予山口道路的埃徳登军队打击,即使持盾披甲,遭受此等箭雨覆盖,进攻者的伤亡情况也在迅速增加。
接到撤退信号的柔黎步兵并不是直接转身就跑,那样在撤退的死伤人员怕是比正面战死的人数更多,朝前推压,劈砍挥盾颇带几分狠劲,竟然逼着埃徳登先锋精锐隐现崩退迹象,若是继续以命搏命,那么这支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