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硬碰硬地来上几场战斗,亲身经历过才知道在新兵们眼中奇怪战术会产生多么大的威力,才能够让教导老兵找到新兵的实战中的缺漏不足。
一个半月,是赫离规划中的训练时间,准确来说,是新兵花在训练草场的时间。草原儿郎是天生的骑兵,个人勇武就先不说,寻常的骑术、箭术本身就不需要怎么训练,所要掌握的就是令行禁止、阵列合离,而将领们则从首领的战术教导和战场交锋学习排兵布阵、把握战机。
一个半个月之后,常备军新兵将会被拉出去来上几场见血的战斗,或去望南岭剿匪,或去螺贝山谷守卫边境,在斥候老兵的带领下,化作一队队探马斥候进入草原深处,不时和小队的马贼、散兵斗智斗勇、近身厮杀。
“首领,骨啜纳千骑长率领本部千骑南下螺贝山谷,又抽出一部分侍卫军去看守铁矿区,这样一来,您身边的守卫力量未免太薄弱了。”这位侍卫军营指挥忠诚地执行自己的职责,一切以首领的安危为先。
“哈哈,薄弱吗?比起我们当年在秃尾巴河,只有一个百骑的时候薄弱?比起我们刚刚迁徙到妥儿川森林时薄弱?还是比起我们率领常备军,千里奔袭乌滇部的时候薄弱?”赫离轻轻笑道,语气中带有一股自信,继续道:“还有,你忘了,还有你?”
“我?”合昆指着自己,不明所以。
“训练大营的两千余新兵,用我们常备军的标准,他们是新兵,可是每一个都是勇猛的草原儿郎,骑上战马,背上强弓,挎着弯刀,不逊色于任何一支部落兵马!还有色布瓦、倪布勒所统率的七百步兵,依靠这座土讫水城邑,步兵所发挥的作用,某些时候可是比骑兵强多了。”赫离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上马为兵,下马放牧的草原牧人,不会因为柔黎部有了常备军就丢弃了千百年刻在骨子里的草原血性,反而会在柔黎部常备军的丰厚俸禄、战功、声望的不断刺激下,厚重几分,形成一股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