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西边草原,就是莫顿河草场,由乌滇部这个中等强部统治,附属大小部落,实力不可小觑。十年前,我们就曾经派人去商量,带去那些年来部落从马贼那儿缴获的大部分财宝,以求暂借一块栖息之地,可是他们却让我跪下臣服,率部归附,听候乌滇部的调遣,阿爸如何肯呢......南边,柳条泽那边,我们也曾派人去过,草场狭小、贫瘠,容纳不下几千族人游牧。再往南的话,一则马匹、骡驴较少,无法满足转场所需,再加上长途迁徙,担忧不知有多少族人会惨死在风雪之中。二则,柳条泽以南和莫顿河下游草原接壤,有一次碰上了那些该死的乌滇崽子,驱逐外出探查的儿郎......”
“合木豁,这些年,苦了你们!”锡达听完,眼眶不由升起氤氲雾气。
“奉倏叔叔,这座山岭我们称之为望南岭,哪怕登上最高处依旧看不到南部草原,可是阿爸却时不时登高眺望,常常一待就是大半天!终于,我们有了希望,望着望着,就盼到了你,盼到了钦达烈人真正的主人......啊,奉倏叔叔,你看,是阿爸和忽思里叔叔......”合木豁惊呼着,远远发现了对面山脚下几十骑的领头人。
五、六里之外,几十喀布朵骑手纵马疾驰而来,为首的老者冲进了百米内,才勒马减速,随后急急地跳下马来。老者和合木豁有着几分相像,胡须泛白,浓浓的白发比之锡达要多上几抹,眯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锡达。
锡达翻身下马,脸色有些激动,嘴巴张了张,轻轻唤了一声:“阿苏冈哥哥!”
“少主,奉倏大人,真的是你,是你!长生天啊,感谢你让我老头子在有生之年还能够见到奉倏大人。”这位喀布朵部族长激动得热泪盈眶,沿着皱巴巴的脸庞滚滚落下。
“是啊,阿苏冈哥哥,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我这个流浪之人都没有想到还能够再见到你。”由于激动,锡达的双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