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达摇摇头,眼睛透露中坚毅、果断,信誓旦旦道:“一旦应承下来,愿意扛下这份责任,你将会是怛奚部的首领,不是继承人,而我会是怛奚部的大长老,不插手常备军,协助你处理和钦达烈人有关的事务。”
赫离微微抬头,将目光投向北边,仿佛可以看到十几喀布朵部来人扎营的场景,苦笑道:“叔叔,是为了喀布朵部吧?”
锡达点点头,并不否认这一点,坦白:“不错,自从知道那么多族人遭受苦难、流离失所,还不忘怛奚部,我可以说是心如刀割啊!你也看见了,钦达烈人过去的辉煌让他们心底还保留着一份桀骜之气,若是让他们归附一个陌生部落,哪怕是我作为断事官的部落,也必然会心生间隙;可你是奇雅孛圪奉倏的血脉安答之子,有着统治怛奚部的继承权,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现在的问题就是,你愿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成为了奇雅孛圪一脉的成员......”
“咳、咳、咳......”还未说完,锡达急促地咳嗽几声。
“锡达大叔,怎么了?”赫离刚起身准备走上前,却被锡达伸手示意制止。
锡达捋了捋胸口,气顺了很多,声音带有几分杂音,道:“赫离,你答应吗?”眼中带有几分希冀之色。
不知是不是错觉,赫离感觉眼前的锡达大叔一瞬间老了很多,有着一股托付临终大事的味道,眼眶不由升起散泪雾气,哽咽一声:“我答应你,叔叔,受了赫离一拜!”说罢,行了一个隆重大礼。
“好好好,孩子,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忽特哥老哥哥,你看见了吗?你有了一个了不起的儿子、一个真正的草原英雄。”锡达急忙扶起了赫离,回忆和忽特哥往事,语气中满含欣慰。
第二天清晨,激动得半夜未睡的锡达将忽思里、合木豁两人郑重引荐给了新出炉的怛奚部少主,奇雅孛圪一脉的血脉近亲。
忽思里、合木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