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出了厚厚的车辙痕迹,百余匹一等一的骏马是送给钦达烈人纳哈良部首领的礼物,这支运输队正一步步走向埋伏地点,一步步走向死亡之地。
象征乞迪王庭的大旗迎风猎猎作响,周围警戒骑兵手举着乞迪的行军旗帜,两、三个同伴之间有说有笑的,时不时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这支松松垮垮的运输队仿佛显然并没有预料到有哪一股敢胆袭击乞迪部落的车队。毕竟,乞迪部落这个草原霸主的赫赫威名响彻腾格里大草原两百年,就连曾经拥有十万控弦之士的钦达烈联盟都折戟在勇猛的乞迪大军的强弓利箭之下。
领队的骑兵是个粗壮的汉子,那有些肥胖的身子让他不停的流汗,身上的夹袍都被汗水浸湿了,一路上,嘴里不断用各种能想到的脏言污语低声咒骂着那个让他负责这个苦差事的贵人。这个时候他只想着能尽快完成这趟差使,然后找座帐篷喝上一杯冰凉的清水。
“他娘的,还有四天的辛苦路程呢,还要去见到那些肮脏的钦达烈人,想想我都觉得恶心呢!”领队骑兵顶着烈日,眯着眼皮,不断地打着哈欠,又想到接下来的路程以及自己任务的交接对象,又不知在嘀咕咒骂那个乞迪部落的贵人了。
“放箭!”随着大且渠一声令下,周围上千支箭簇从天而降,一支支冰冷的箭矢扑向运输队周围的骑兵、战马。无数战马发出痛苦的哀鸣、嘶吼之声,马背上的骑兵浑身插满了箭矢,被箭矢力道带落马下,一滩滩血迹在黄沙中是格外显眼。
“冲锋,冲锋,冲锋......”一阵呼喊,叶护骑兵立刻策马加速,像一匹匹捕食的饿狼朝着满地猎物猛冲过去,用手中的弯刀利齿咬断敌人的脖子,将敌人的身躯撕咬成片片碎肉。
预料之外的敌人,怎么可能有人敢袭击乞迪部落的车队,领队骑兵痴痴的看着掉落地上,沾上一滩滩血迹的乞迪旗帜。凌乱的旗帜、嘶鸣的战马、冒血的乞迪骑兵,领队骑兵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