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黎部土讫水驻扎营地,粗粗一看,原本前段时间显得宽敞的驻扎大营如今已有些拥挤、吵杂,特别是木栏马圈那一片区域,嘶鸣声、走动声、嚼食声此起彼伏,一个个牧马人忙碌的身影来回穿梭,急得满头大汗!
首领亲自率领的两千多骑兵进驻这里后,时间太匆忙了,无法按照往日首领行军、练兵所要求的那般搭建拒马木栅、瞭望塔楼这类东西,只能按照草原传统的部落散落式迁徙方法,大部分帐下户奴隶又被调去挖石开矿了,人手奇缺,牛马骡子这些大牲口只能暂时放到一个角落草场,任由他们自己吃草游荡,等过几天再慢慢安排了。
数千骑兵,光是行军的帐篷就有上千顶,像是春雨后草原上冒头的白色大蘑菇一般,遍布了这一片草场。再加上一人双马,数千马匹的嚼食饮水,一下子对放牧草场压力也剧增了不少,
幸好,库尼亚斯麾下千骑已经要开拔了,朝着多米千骑所在的落雁山脚草场而去。一个整编常备军千骑的坐骑,两、三千匹战马就会随着柔黎儿郎一同离开,牧马人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营地西北角,一个漏风的破旧帐篷,一个十骑队守在帐外。
帐内,光线有些昏暗,被五花大绑的色布瓦鼻窍中喷出咕咕的热气,伴随着一种奇异的闷哼声,声调高低起伏,想要惨叫宣泄剧烈的苦痛,那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却牢牢地塞住了他的嘴。
色布瓦一声不吭地趴在地上,双股颤颤,不停地蹬着地面,似乎要把下面的疼痛给宣泄出去。
“喂,你说不说啊?叫什么名字?在山丘部落是什么身份?你不说,好吧,那我就没办法了,继续打!”
察乌卡圆圆胖胖的手掌化为手刀,对准面前之人的颈脖,猛地一劈!
色布瓦依然趴在地上闷哼着......
胖子略显尴尬地扭过头,挠挠后脑勺,对着看戏许久的谷卑希侍卫长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