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骑兵反复几次射击下,被堵在两侧斜坡间的三百多拓野部骑兵,刚刚消灭了那支突围队伍,兴高采烈地赶回,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支奇兵在这儿等着他们,地势限制导致一时无法展开战斗队形,队伍迅速溃败。
突然冒出的精锐骑兵、一支支从天而降的锋利箭矢,一个个同伴的死亡,当“扔掉武器,投降不杀”的声音传来时,一个拓野部骑兵率先大喊道:“我投降”,无数骑兵随即纷纷扔掉武器,翻身下马,垂头丧气地等待胜利者的处置。
清晨的薄雾已经散去,健壮妇人、老牧民、稍大的孩童全都忙进忙出,清扫着昨夜一战留下的痕迹,收拾着横七竖八、散落一地的物品,营地内还残留着一股血腥之气。
哈什万的毡帐内,赫离与哈什万列席而坐,举起奶酒相互问候。长者再一次托起盛满奶酒的木碗,代表全体族人诚恳向赫离表达感激之情。
哈什万老人匆匆地放下木碗,略带急切地问道:“赫离首领,昨夜袭击的马贼是什么人啊,周围可还有同伙?”语气中掩饰不住担忧、忐忑之感,这位老人凭借着多年的草原生活经验、敏锐的观察、时候的细节回忆,判断出昨晚那股敌人绝对不是善茬,如此精锐的骑兵也绝对不是一般势力可以培育出来的,万一以后再有人马来报仇,就只能落得一个身死族灭的下场了。
“拓野部!”赫离轻轻地说住这三个字。
短短的三个字却如同无坚不摧的攻城锤,重重地撞击着对面老人的心脏,泰山般的重担压得老人喘不过气来,整个身子轻颤着,摇摇坠坠向后倒,幸好多年来的草原流浪生涯所磨练出的毅力支撑住了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唉......”哈什万老人最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赫离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继续端着木碗,细细地品味着这顺滑的热牛奶。
哈什万老人仿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