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和着那么多人一起严肃认真在帐内议事感觉浑身不舒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挠他痒痒似的。这都怪赫离,无缘无故干嘛让我做这个遭罪的百户长,还是兼管两个百户,还让我来这里议事。
赫离眼睛沿着座下一路扫过去,立刻看到了角落边局促不安的胖子,凭借着多年好友默契,传递一个眼神过去。
“要不,你来讲讲?”
“不好!”察乌卡和赫离四目相接,一条裤子十几年的情谊,一看那暗送秋波的眼神,不对劲,分明是想调侃调侃胖爷啊。这要是平时,胖爷果断就和他调侃起来,首领又如何,胖爷不在乎,大不了罢免了我这个百户长,我还不想当呢。可是现在不行,这里是议事毡帐,上有老爹在前,一个不好回去就是一顿棒子炸猪油;下有诸位同僚,一顿笑话那是免不了的。传出去了,胖爷的脸面就丢大发了。
哀怨、凄苦、无助的小眼神从一双大眼中传出。随后,察乌卡担心求软没有太大作用,画风迅速一变,警告、威胁的眼神中蕴含着“你敢,我就死给你看!”的信息越过座下众人,直溜溜冲着帐内上座的首领而去。
赫离嘴角闪现一个小弧度,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小样,让你给我摆谱啊!
“伯米鹿,部落牲畜产仔,缴获牲畜安置,各百户放牧草场的划分如何了?”赫离点名部落牧马官之一的伯米鹿。上万牲畜迁徙而来,包括数千头刚出生的牲畜幼崽,不仅仅考验着部落牧场水源是否充足,还测试着牧马人是否安排得当、放牧有道,这无疑是对牧马官的一大挑战。
一听首领询问,伯米鹿离座起身,露出憨憨表情答道:“首领,一开始的确是有些手忙脚乱的,那里曾想到有着这么多牲畜啊,漫山遍野的牛羊马匹,刚开始那时我既兴奋又担心的,白天骑马沿着周围草场、河流去看看,那块草场可以放牧多少牲畜,夜里整晚都睡不着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