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十分的恭敬。他就是忽特哥的好友、察乌卡的养父——锡达。
实际上,锡达大叔并不老,只有三十六、七岁,但看上去却足足有着五十岁的模样,虽然草原人儿风吹日晒、沙尘扑面,但是也不至于那么老相。
或者有些人生来就是老相,这很正常!
锡达的目光往三人身上一扫而过,细细地打量着三个草原少年,然后愣了愣神,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幕幕往事浮现在脑海里,仿佛想到了什么,或者十几年和忽特哥、多奇这些人的回忆,又或者是更为久远的往事。
“虽然我和多奇老了,不比当年勇猛,可是还能提得起弯刀,杀那么些人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锡达一边说着,目光落在多米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接着道:“同时还有谷罗可那个老家伙,他心里对头人可谓是咬牙切齿的,以及他的大儿子,谷卑希。”
谷罗可、谷卑希就是那个尸体在野外被过路牧民发现的女孩父亲、哥哥,以牙还牙、以血偿血是腾格里大草原千年以来不变的铁则。
“你们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还有记住一点:永远不要嫌弃杀人的刀太锋利,杀人的手太快!”锡达叮嘱他们,同时也是提醒他们。
说完,锡达便转身朝着帐外走去,留下一句话“我去老多奇那边喝酒,顺便去找到谷罗可、谷卑希,太阳落下之后我们一起在我的毡帐吃晚饭!”帐门被掀开又迅速地合上,外面的寒风还是趁着刚才的空隙钻了进来,三人顿时感觉冷搜了一下。
夕阳的余晖慢慢、慢慢地减弱,似乎连一点光亮都不想留在大地上,想把自己完全藏在遥远的大山之下。几个大圆盘上的烤羊肉已经被清扫一空,桌布也变得凌乱不堪,滴滴油腻洒落在上面,似乎没有什么人去注意它。
察乌卡随意在旧袍子上擦了擦手,离座起身,顿时赫离、多米、多奇、锡达、谷卑希、谷罗可的目光都聚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