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原来你这么厉害呀，你的血液都能当柴火烧了。”

“……”张龙咧了咧嘴，“可不是柴火那么简单的。”

“可不可以教教我呀？”死至贱大眼睛里闪起了星星，一双小手攥成拳头放在胸前，无辜而呆萌。

“你想学？”张龙轻笑。

“嗯嗯。”死至贱又点头，令的头顶冲天辫跟着点头。

张龙笑容变的更加柔和，抬手摇了摇死至贱头顶的冲天辫道，“放心，只要你能学，我会把一切都教给你。”

“嘻嘻，谢谢大哥哥！”死至贱娇笑着改口了。

“哦？不叫我龙叔了？”张龙清澈的眸子看着死至贱，如同看着自己的女儿，疑惑是无法替代的灵魂。

曾几何时，他们心意相通……

“嘿嘿，你看着其实挺年轻的，就勉强算你跟我是一个辈分吧！”死至贱表现出很大气的样子，拍着小胸脯。

“哈哈……”张龙豪情大笑，“好，你本来就跟我张龙是平齐的辈分！我俩的辈分，比这天地都高！”

天地间刮过一缕阴风，似乎在警告张龙的言辞，而张龙，本来温柔的目光看向那月亮时，眼底温柔却忽然变的森冷。

八年前，九天之魂算计死至贱和绯月，这笔帐，不光要算在零夜的头上，更要算在九天之魂的头上。

既然已经是天杀诅咒的目标，又何必压抑心中狂怒？

“死至贱。”望着天空，张龙问道。

“嗯。”死至贱轻轻点头。

“你一直过的好吗？高兴吗？快乐吗？”

“呃……”死至贱也跟张龙一起望着那月亮，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在月华中有着难言的美丽。

“挺好的，大哥哥，你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了？你身上的气势好可怕哦。”死至贱以不是很多的武学经验说道，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张龙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