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看着笑的东倒西歪的向朝阳，张龙呼出一口气，翻着白眼呢喃道：“看来还是直接点儿吧。”

话毕，他身形一闪，就见一片黑影掠过，向朝阳的笑声便嘎然而止，他圆瞪的眼睛看到了另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正是张龙的眼睛，而且那墨黑的眼底正有一抹红光在荡漾。

“嗡……”向朝阳的大脑顿时空白，只剩下那一双眼睛了。

同时，张龙开启了主系统与子系统之间的精神联系。幻瞳之术只能给目标以精神打击，造成精神涣散的效果，想要让对方乖乖听话说出自己想知道的，还需要以主系统和子系统的精神联系来配合，所以这种方法也只有在向朝阳这些子系统战士的身上有用。

“说，做过最缺德最丢人的事情是什么？”重新坐在椅子上，张龙望着向朝阳问道。

向朝阳眼神迷茫，愣了一会儿之后便跟姚子成一样和盘托出了，“小时候我想要个妹妹，老妈不给我生，我就自己找了我们班的一个长的最好看的女同学，睡了一晚上，然后第二天拉着她去医院生孩子。”

“……”张龙又张大了嘴巴，满眼惊骇地看着向朝阳，半晌才嘟囔道：“朝阳兄啊，这还是你吗？我靠，没想到你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向朝阳好像没有听到张龙的话，依然愣愣坐着。

“那你当时多大啊？你真的把那女同学睡了？”张龙又问道。

“二年级，只睡觉，别的什么也没干，那时候以为睡在一起就可以生孩子。”向朝阳如实回答。

“我勒个去。”张龙深吸一口气，感觉世界观都崩塌了，又咧着嘴道：“你父母和你的老师也太不负责任了，他们难道就没有告诉过你，你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叫你哥哥的。”

“后来我老爸把我摁在凳子上暴揍的时候顺便告诉我了。”向朝阳接着道。

“咣当。”张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