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卢安的头没有抬起，（现实中卢安没抬头，但是预演关注着这位心灵控制者）但是却说道：“你来了。”

潘阳说道：“明天你就要开始第一次试验了，本来以为你很在意，没想到现在却在为别人的实验操心。”

卢安在利用和虎部的合作关系，查询了汤宏康的这次实验部分数据。

卢安翻看着汤宏康的整个实验过程，一边说道：“多读读失败案例，有好处的。比如说他的失败，就是一切实验不考虑风险，根本不考虑一次实验诱发的人体不良影响的潜伏期。一次次揠苗助长。”

潘阳说道：“嗯，读到了失败，也没必要挽救失败吧。”

卢安说道：“我觉得别人给我的卡（卢九重给卢安的卡），如果不用掉，很浪费。”

潘阳说道：“既然帮了他，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卢安说道：“让他知道，不过是增加居高临下的隔阂罢了，我和他本来就有隔阂。当他处于低谷区，我却让他知道我与你们的合作状态，他心里会不平衡的。保持淡如水的交情很好。”

潘阳说道：“交朋友，像你这么交法？朋友没什么用。”卢安抬起头对潘阳说道：“朋友？你可能看错了，我和他无共同语言，算不上朋友。”

潘阳说道：“既然算不上朋友，你为什么还这样。”

卢安：“我只想让丑恶造成的悲剧离我远一点。仅此而已。”

在卢安看来，汤宏康明显是被恶意实验催进，然后又被恶意放弃，在看起来顺利的时候，实验越来越大胆，实施最新的手段时越来越不考虑后果，当坏结果发生的时候，任由结果发展一点都不思考补救后的情况。直接断了疗程。

阅读过整个实验进度时，卢安将汤宏康的超能衰减制作了一个折线图，发现了几个明显的拐点，第一个拐点是超能无法正常恢复，而这时候超能是在缓慢衰落，而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