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不看重财产,只看重自己改变世界的能力,社会的发展阶段和所有的机械设备是前面的那个“1”,无产者是赋予社会发展阶段,机械设备这个“1”,后面的几个零。
没有了社会基础这个“1”,大家都是零。无论你是一个零还是两个或者是几百个零,意义都是一样的。不看社会基础,单看每一个无产者,大家都差不多,大家都没有财产。现代社会的人脱离了社会往往什么都不是。但组成社会后,人和人的对社会的价值是不同的。
高等共产主义社会其实就是想要大家从只有很少零的无产者变成众多零的无产者。从靠牛耕地大字不识的农民变成靠拖拉机耕地,懂得市场对农产品需求的农民。有些时代的使命就是去变化,鼓励前面的农民变成后面农民的转变。真正的无产者是可以不用物质财产标榜自己的价值。因为此社会阶段对其能力的需要。
而在历史某些时期,曲解者们只着重解释了字面上的没有财产的无产者,没有解释无产者为什么愿意在无产者建立的社会。以资本时代的眼光来看,有便宜不占的主义是反人性的。而高等社会主义,社会生产资源挂不挂在自己名下已经无所谓,只要是公器不被其他人私用就行了,只要能在少年时代能得到定量的社会资源,不是从爷爷辈决定的社会资源量,来学习证明自己的资格就行了。
(社会必须对每个人的幼年提供相同基础资源,但是没人能够保证对自己儿女不关心,所以每个人也必然得到父母的资源支持。这就会造成每个人幼年成长时的资源差异,毫无疑问每个人也必定会给下一代投入造成自己孩子和其他孩子的差异,这是情理之中,因为没人能做得到将自己的孩子看的比别家的孩子淡薄,自己都做不到,也就不无法怪罪上一辈其他家庭父辈带来的不公平。但是从爷爷辈曾爷爷辈对孙辈造成的资源差异就应该极力杜绝了。无绝对公平,因为自己做不到绝对公平,但是每个人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