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冬雪去了趟证物室,把这幅画存放在保险柜里。
陈实说:“我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如果画真是刘丰拿的,他在自首之前难道不该把它藏起来吗,放在床底下跟摆在桌子上有什么区别?那扇门被人撬过,有人在刘丰被捕之后去过那里,拿了一个有刘丰指纹的塑料袋,把画装进去,放在床底下,实现完美的嫁祸。”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得有一个前提才行,这人知道刘丰已经被捕了!”
“刘丰被捕的消息没有公开,你是指那个伙计吗?”
“我对他是越来越怀疑了。”
“这小子可以再问一遍……眼下对刘丰的嫁祸几乎已经构成一个完整的案子,凶手到底图什么,真的就是只为了嫁祸?”陈实沉吟着走到外面,“咦,你哥呢?”
“不晓得,回来之后他不知道去哪了,会不会在办公室。”
“帮我打声招呼,我先走了,不然放在车上的鱼该臭了。”
“当个顾问可真是太轻松了。”林冬雪笑道,“你赶紧回去给月月做饭吧!”
回家之后,陈实便把案子的事情暂时抛在脑后,专心地做饭,陪月月吃饭,看电视,晚上自己搞了点娱乐项目。
一觉睡到天亮,陈实看见林冬雪发来一条短信,说:“我要死了!”
陈实一笑,猜林冬雪肯定又是加班了,马上洗漱一番,开车去局里,路上顺便买了几份早点。
来到林冬雪的办公室,就看见她两眼黑黑地对着电脑,不停打哈欠,对面的徐晓东已经趴着睡着了,林冬雪冲陈实说:“昨天你走了之后,我哥拿来一堆视频拷贝,让我们看,不知不觉发现外面天亮了,原来看了一宿!”
“现场的?”
“不是现场的还能是张艺谋的吗?”
“就你俩熬夜啊?”
“不啊,这里是‘无烟区’,那帮烟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