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寓前按门铃,里面半天没人应门,辛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勾勾手指,陈实好奇地凑上去,听见里面传来开窗户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跳楼时发出的叫声——带着多普勒效应,肯定是在跳跃中喊出来的。
“不是吧!”陈实大惊,辛白这张乌鸦嘴居然说中了,当即狂奔向楼梯。
来到楼下,就见一个男人从一楼的挡雨篷上滚下来,在地上又滚了几圈,爬起来就跑,陈实惊了,因为这男人一丝不挂。
“快看那人!”
“神经病吗?”
小区居民纷纷驻足看热闹。
“别跑!”陈实几步追上去,把男人按在地上,男人嗷嗷叫唤:“吊要磨断了,快放开!”
陈实并没有绳子手铐之类的,见旁边有个遛狗的大姐,向她借了狗绳,大姐几乎全程一脸茫然。
这狗绳不太好拴人,只好给男人脖子套上,牵着。
男人坐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生殖器,说:“至于嘛,偷个情而已。”
“啊?你跑什么呀?”
“我靠,正办事呢,突然有人回来了,能不跑吗?她男朋友壮得跟牛一样!是你按的门铃?”
“跟我回去当面对质。”
陈实牵上绳子走,男人却不肯走,问:“你是他派来捉奸的?”
“不是,我是警察。”陈实谎称,但也不算骗他。
“哦,那太好了。”男人松口气。
把男人带回去,林冬雪和辛白正站在屋里问话,看见一个裸男被牵回来,两人都瞪大了眼,梁静一边扣扣子一边说:“你们敲门也不说一声是警察,害我以为是那家伙回来了。”
“你难道不知道陆鸣已经死了吗?”林冬雪说。
“啊?”梁静扣扣子的手停了下来,陈实觉得这是正常的反应,“怎么死的?”
“在健身房被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