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考虑一种可能性,他本人极可能在那人的胁迫下犯过罪。”陈实说,两人仿佛各让了一步。
“哈哈,你们终于达成共识了……彭队长怎么还没搞完?”
他们发现在楼下站了太久,于是上去看了看,屋子里技术警察正在采集指纹,彭斯珏蹲在卫生间对着尸体发呆,陈实说:“怎么了,死者是你老同学吗?”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动听’!”林秋浦皱眉,他发现陈实在彭斯珏面前特别放肆,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丝小嫉妒。
彭斯珏白了陈实一眼,道:“看不出死因。”
此刻尸体已经被翻了过来,三人都注意到他腹部有一道刀口,由于腐烂的关系,往外流着脓汁,死者肚皮上的血管呈蓝色,而透着一丝黄。
“这一刀好像插在胃上面,那是不会死的吧?”林冬雪说。
“死还是会死的,只是很缓慢,胃酸会进入腹腔腐蚀内脏,造成内脏大出血,就像日本武士剖腹一样,死得又慢又痛苦。”陈实说。
“别在这班门弄斧了好吗?”彭斯珏说,“这一刀只是开了腹,里面的内脏没有受损,我不明白凶手这样做的意义……还有你们注意到没有,血管的颜色有点不太对,腐烂血液会渐渐呈蓝色,死者的血液有一丝黄色,我怀疑是中毒,回去再仔细鉴定一下吧!”
“对了,小张!”彭斯珏又说。
一名小警察过来,拿着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枚戒指,道:“这是在沙发下面发现的,上面有血迹反应,尺寸显然不属于这名死者。”
三人看了一下尸体如同胡萝卜似的粗手指,陈实说:“死在这里的人不止一个。”
随即收队,当回到局里,听见门口闹哄哄的,一个女子非要见辛白一面,林秋浦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张振雷的妻子。”
张振雷?林秋浦愣了一下,想起是